[我英/轟生日賀文/轟出] 交往之後 [R18]





  綠谷出久和轟焦凍在畢業典禮的那天交往了。



  在開始全身投入職場之前,他們很迅速地把情侶間該體驗的、會做的事情都做遍了一輪,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肉體與肉體相合零距離互動的、那檔子事情也嚐試過了。

  甚至是直接就決定同居了。


  


  可自從正式成為職業英雄以後,兩人卻更像那些只是單純同住在一起的室友一樣。不僅作息時間顛倒、回到家不是沒人,就是對方已經先睡下——因為不趕緊睡下補充體力的話,很快就又要接著值勤去了。


  一開始他們還會互相傳幾封訊息或是手寫紙條,再另外貼心的為對方附上特地準備的餐點;他們還會時常互相給彼此加油打氣,然而自從兩人的能見到面的時間間隔越來越大以後,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突然就不再這麼做了,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忙到忘了……



  希望這些也許就只是「也許」。


  這樣的互動模式對於喜歡著對方將近一整個高中時期、現在好不容易真的走在一起了的轟焦凍來說——他除了無奈也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他沒有向對方吐過任何一句抱怨。他知道綠谷出久究竟是費了多大的心力、時間還有他本人說的那麼一點運氣,才得以走上夢想已久的路途——成為職業英雄的道路。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情感和個人慾望,去影響到這個自己親眼看著他由稚嫩的男孩、使用個性宛如剛學步的嬰孩,蛻變成集聚了充沛力量的青年;如今終於就快要完成期盼了已久的夢想  他不不想成為對方的擋路絆腳石。


  儘管他偶爾會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單的躺在那張、兩個人一起去賣場選購,柔軟的雙人床上,獨自望著空蕩的另一顆枕頭,兀自懷念起畢業典禮兩人終於互通心意後、各自入職前的那一個月半的甜蜜。





  綠谷出久終於結束了值勤,他慢吞吞的換下了才入職不到半年,就被他操勞到破舊得像穿了兩年以上的英雄服和裝備;在下班離開事務所前,他將服裝和裝備裝箱打包好,便委請事務所的內勤人員代為處理、申請職英裝備公司的維護與整修作業。


  感覺睽違許久,他終於是能夠回到了他和轟焦凍一起租下的家庭式公寓、那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窩,好好地修整自己的狼狽。

  這次的追緝任務困難,讓他整整連續五天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基本上有一週以上的時間都在佈署和秘密潛行和捉拿敵人,又或者其實耗費的時間比自己有印象的還要來得更久?綠谷出久也記不清了。總之為了完成這個任務,他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和麗日御茶子所待著的事務所一起聯合活動,由於參與並完成了一個大任務,他也因此得到了將近一週半的休假。

  好不容易堅持著沒讓快閉上了的上下眼皮相見歡、滿身汗臭和髒汙的綠髮青年,在終於轉開了門板走進了屋子以後,他隨即卸下了滿身的警備、披上了溫暖的安全感;他把自己的黃色大背包隨意地拋在了沙發上,一邊脫著身上的衣物、一邊踏入了浴室沖洗掉身上的餘穢。


  兩房一廳一衛的屋子裡,只聽得見藻綠髮青年那任由著熱水灑在身上的水聲,和從疲勞中大肆解脫了的喟嘆。


  不用多久,帶著熱水餘留滿身的熱氣,綠谷出久只圍著一條圍巾踏出了仍奔騰著熱霧的浴室走回寢室拿取更換的衣物。身上的傷疤數量,比起高中時期的他來說,只多不少;各種大大小小的疤痕和還結痂著的傷,淺紅與灰咖的交織在他精實的身軀上猶如斑駁的泥牆,這些痕跡宛如正在大方的宣揚著:青年為了貫徹他想成為的英雄——拯救陷入困境的人,而努力打倒敵人的人——所做出的危險與拼命有多麼不值得一提。他一邊擦著頭髮上的水珠一邊收拾著方才自己沿路亂丟的衣物,並將之丟入了浴廁裏安放的洗衣機裡開始烘洗。


  「啊、得和轟君說一下我得到休假了的事情。」綠谷出久這才想起自己必須該傳封訊息給自己的那位、已經兩三個月沒有見到面了的男友。他穿著了轟焦凍特別為自己買的、和對方是成對套裝的軟繻毛絨居家服,從背包裡挖出了不知道幾百年沒有好好關注的個人用手機;一邊滑開了已經漲成99+訊息數量的通訊軟體、一邊走入兩人共用的寢室把自己拋上了那張蓬鬆柔軟的彈簧床上。


  快速的打完字句並按下送出給以後,還長著一張足以欺騙世人的娃娃臉的綠髮青年,就這麼把自己躺成了大字型、癱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其實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真的和轟焦凍走在一起。


  應該說,他原本以為這只能是存在於他偶爾的幻想裡的夢。能和轟焦凍交往、成為戀人是非常奢侈事情——然而在對方和一年級運動會時做過的那樣、把自己約出了班級眾人之外說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相繼著走去了杳無人煙的隱蔽處;看著對方硬是撐著那張冷然的表情、耳根子卻不住地發著潮紅著向自己告白的當下——

  自己想也不想的便答應了對方的告白。

  也從沒想過兩人的進度會像乘坐雲霄飛車似的——極速地衝天飛的高起,又很快直下趨緩直至平穩停踏。

  因為工作的關係,兩個人都忙到無暇顧及對方;上一次傳訊息的時間竟然已經是兩週前,對話內容是自己和對方說:因為任務有點複雜,可能需要很久的時間,會暫時不回家。

  轟焦凍體貼的關懷和珍視停留在兩人的對話窗裡:注意安全自己小心,祝任務順利。

  而自己竟然殘忍的已讀不回。


  在終於走到如今踏上了新的起跑線上以後,自私的自己終究是無法拋棄任何關於英雄的工作和一切;距離自己成為和歐爾麥特一樣的和平象徵的路還很長,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就這麼停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他相信轟焦凍能夠理解並尊重自己的選擇和行為,畢竟在開始職業英雄活動之前,兩人除了實行各種情侶甜蜜期會做的事情……咳咳咳!!!親密行為以外,也有好好地敞開心靈、徹底的相互交流與討論一番關於之後的事情。


  儘管兩人對此都早已有了一番共識,可綠谷出久對於自己的戀人依舊有著滿腹的歉意和疼惜;現在只希望自己這一週的假期裡,最好能夠和對方的假期至少相碰個半天甚至是一天——綠谷出久已經有些想念轟焦凍那既溫暖又令人眷戀的擁抱了。



  他一邊胡亂思考著、一邊在床上滾來滾去,然後他疑惑的、緩慢的對焦著自己的視線,他看著眼前突兀的一坨衛生紙皺起了眉頭。

  「轟君是感冒了嗎?不對,他對健康的控管能力很好的,但是他也不像是會在床上亂丟東西的人啊……」綠谷出久拎起那陀簡直就要和米白色調的床單融為一體的、已經快半乾但還有些濕潤的衛生紙疑惑地自言自語。鬼使神差之下他把鼻子湊近聞了一下——只見明明都在室外闖蕩冒險卻膚白依舊宛如幼兒的青年,瞬間潮紅滿臉——那是男人情慾膨脹發洩後都會有的產物的味道。


  「啊、欸——咦!」綠谷出久慌忙跳下了床,趕緊拎著這一團、如果沒猜錯正包裹著轟焦凍這個在高中就已經被無數女性票選為『最想為他生孩子的未來職業英雄』的億萬子孫的遺骸,光速衝去了浴廁,掀開了馬桶蓋以後立刻為他們實行了水葬之禮。

  青年一邊喊著真是對不起、一邊按下了沖水旋鈕、一邊祝這些子孫們一路好走,內心裡是萬馬奔騰、歐爾麥特大笑、PLUS ULTRA……呃、雖然知道同為男性多少都會有須要解決一下的時候,但是像這樣子撿到這樣的『東西』,感覺就像是無視本人意願、隨意窺探到了不為人知的祕密似的。


  「可、可是這是我們倆的房間嘛,轟君也是床的主人之一,所以我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啊……?」綠谷出久亂七八糟的想著。


  『喀噹!』大門被開啟又落鎖的聲音,兀自打破了綠谷出久沉浸在尷尬和悔悟裡,而顯得無比靜謐的空間。


  綠谷出久宛如驚弓之鳥的抖動了一下,他僵硬的轉動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頭探出了浴廁看向大門處,爾後假裝無事的對著那個背著自己、正脫著鞋子的青年打起招呼:「呀、轟君,歡迎回家!」

  轟焦凍轉頭望向聲源,無比驚訝地瞪大了眼,他脫了一半的鞋子就這麼墜地、手上拎著的超市塑膠提帶也同樣跟著直落墜地,裡面裝著的一些食材因為沒有人好好地拉撐提袋而活潑的從袋子裡滾了一些出來;髮色半紅半白的青年既驚喜又有些呆愣地應道:「我回來了、你的任務結束了?」

  「嗯、嗯!你還沒看手機嗎?我接下來可以放大概一週半的休假喔!」綠谷出久迅速地收拾起剛才撿到……咳、的心情,趕緊走上前去幫著把轟焦凍脫下的外套跟包包掛好,然後想撿起地上剛買回來的食材時就被對方給扯了一把接著擁入懷中。


  「這樣啊,你平安就好。」青年緊緊的抱著懷中溫暖又令他朝思暮想的戀人。久違的擁抱讓他覺得寂寞到有些空蕩的胸腔,在此刻又滿溢了對於這個人的愛戀和喜歡;他把臉深深地埋在對方的頸脖處,無法抑制自我的深吸了好幾口屬於對方身上的氣味。轟焦凍總是很疑惑和好奇:疑惑為什麼明明兩個人用的都是同一罐沐浴乳,從綠谷出久身上聞起來就是比較香郁?好奇明明都是同一罐洗髮乳,綠谷出久那頭墨綠的自然捲髮摸起來總是比自己的蓬鬆而柔軟?

  跟著回擁了對方的綠谷出久,笑著問對方是不是也放假、放幾天之類的問題,然而轟焦凍只是一直把自己當作是鴕鳥似的窩在綠谷的脖側,只用著單字和簡易詞語諸如:「嗯、兩天假、我很好」……等等,權當回應。

  「轟、轟君,」兩人在玄關處抱了好久好久,綠谷出久有些擔心對方是不是有什麼不適而試著呼喚了愛人:「玄關沒有暖氣有點冷呢,我們先進去再、再繼續說吧?哎、你還買了菜,要做晚餐的吧?再不快點做的話就過了飯點了喔!」


  起初轟焦凍還是不肯鬆開圈著青年的手,他依舊埋在青年的頸脖處不動如山,呼出的鼻息熱氣不斷的透過毛絨上衣注入輕撫著自己的肩;綠谷無奈又寵溺的伸手撫上前者的頭頂、搔亂了紅白對半的柔軟髮絲,接著又輕聲的喚了對方的名;轟焦凍這才甘願似的點了點頭、抬頭,然後他深深地望著戀人那雙帶笑的眼,情不自禁地吻上綠谷的唇、一把抱起了有因為瞬間離地而些驚慌失措的戀人。


  「綠谷,我好想你,」抵著渴望已久的、屬於對方的柔軟,男人因壓抑和情動而有些低啞的聲嗓,帶著濃厚情慾的表白和徵求,他開口詢問:「現在可以抱你嗎?」

  綠谷出久又想起了剛才拾獲的『產物』,而兩人的確已經許久沒有好好地面對面說上幾句話,他因為戀人的直白而感到害臊,潮紅的顏色瞬間將他的面色染的透紅;他無法、或者亦可以說自己完全不想拒絕,甚至對於接下來的事情還有那麼一些期待;他脹紅著臉,摟著男人的頸脖、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同意了來自於對方的邀請。


  轟焦凍笑了,像個初次得到獎賞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


  他沉穩的抱著懷中的人,直直地朝著房間內那張、已經許久沒有同時躺上兩人的米白色床鋪走去;轟焦凍靈活用腳關上了原木色的房間門板,隔絕了門外的安穩又冷涼的空氣,在房裡捲起了炙熱的情欲。





  「轟、轟君……」綠谷出久難耐的喚著戀人,身後看不見的愛撫和帶著一點濕意的親吻不斷落在自己的下半身處,那些都是讓他全身、甚至是心靈感覺到麻癢難耐的源頭。


  此刻的他正他趴伏在床頭櫃上、手肘下枕著柔軟潔淨的枕頭;抬翹著的臀正被人直直望著、那最隱密的小口正努力的吞吐著來自於自己所愛之人的手指。他感覺羞恥的忍著想要從對方手中抽身的念頭,對方亦是努力的持續安撫和觸碰,靈巧的手指此刻在自己體內開拓著即將入侵的疆土。

  青年那不似普通人白淨的股瓣上,多多少少也有著因為執行任務,而在各種斷垣殘壁間移動受到傷害所留下的、像似炫耀著功勳般的傷疤。轟焦凍愛憐的輕吻著那些痕跡很是疼惜、手指仍舊沒有鬆懈的在甬道入口小心且仔細的擴張著。

  「呃嗯——!」似是被蹭到最刺激的點,正在承受著的青年,終究是忍受不住快感和刺激而驚呼出聲。一想到自己最隱密的私處正被對方一覽無遺,綠谷出久就止不住內心的顫動,甚至還不住的吸納著對方那靈活操控著冰與火的手指——啊啊、太讓人害羞了啊!


  朝著湖中投出石子,引起快感漣漪的罪魁禍首卻是沒有立刻停下動作的意思;他像是找到了秘密寶藏所在處似的持續試探著,能夠靈活操縱冰霜凍塊的指尖此刻像著吐著蛇信的舌尖不住的頂弄著讓人難耐的高潮點。

  「轟……轟君……不要了!不要了!」綠谷出久尖叫著扭動起身子,妄想著能夠藉此擺脫刺激和快感侵襲。

  轟焦凍聽話的抽出了已經把擴張做的差不多了的手指;他溫柔又溫暖的大手安撫似的撫上不住喘息著的青年的背脊,他感覺得到戀人像是鬆了一口氣而稍稍放軟了身體,他讓自己落下雨點般的吻,虔誠的親吻著戀人那對儘管傷疤纍纍,仍然準備展翅的蝴蝶骨上。他不焦急不躁進,他只是用著因情慾上了頭而更加低沉了的嗓音溫柔的開口:「綠谷,我可以進去了嗎?」


  「嗯……可、可以喔!轟君不用連這個都要問我啦……你這樣我會覺得好羞恥……」綠谷出久害燥的完全不敢回頭。他突然有些慶幸還好現在的自己是背對著對方,雖然這種姿勢也沒有比較不羞恥就是了。

  得到了首肯的轟焦凍也沒再多說二話,扶著自己那早已脹痛粗大的性器,就順暢無阻的挺身沒入了身下人兒那早已被擴張的濕潤的蜜穴裡頭。


  綠谷出久被突入的異物感刺激到而發出了嗚噎。

  轟焦凍感受到了溫暖又緊緻的包覆而發出了喟嘆。



  「還好嗎?」儘管兩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轟焦凍依舊體貼的關心著對方是否可以承受自己的進入。

  兩人已有過了好幾次的交合,每次他都可以感受到對方在自己入侵的瞬間,因為緊張和害怕而緊縮的甬道與不自在的身體的僵硬——看起來總是無比痛苦又害怕的樣子,那模樣總是讓轟焦凍覺得自己罪不可赦;可同時,轟焦凍也非常喜歡這樣子的快感和視覺感:他喜歡綠谷出久因著自己的進入而難耐不已的模樣——於是他更覺得自己根本罪該萬死了——他究竟是何德何能、能讓綠谷出久放任自己對他的身體予取予求?



  「……嗯,沒事的,焦、焦凍,我——啊嗯!」早就因為情慾而染紅了膚色的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被突來的衝刺與快感給截斷了語句。


  ——綠谷出久總是這樣,只有在這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呼喊我的名。


  轟焦凍扶著青年的腰逕自動了起來,他充分的感受著對方體內的溫暖包裹著自己的炙熱;他喜歡看著對方雖然白皙卻佈滿了痕跡的背脊線條因著自己目視著而緊繃然後微微凸顯的突起、他喜歡看著對方那柔軟微捲的髮尾因著自己的退出和進入而輕巧的晃動著、他喜歡看著對方因為容納了自己而努力的綻放著情慾的浪花——他喜歡著這個同樣也喜歡自己的這個人。


  「喜歡你,出久,我愛你。」轟焦凍沒有停下在戀人身體裡的衝撞。他一手圈住了青年的上身,大掌揉上了早已濕汗涔涔了的胸前和挺立的紅蕊、另一手體貼的摀上了對方的額前避免對方因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而撞著了額頭。

  「哼嗯……我也、我也是喔,焦凍、我也愛你……啊——!」綠谷出久感覺對方根本是故意讓自己無法好好地說完一句話。


  ——轟焦凍總是這樣,在聽見自己喊著他的名、對他訴說愛意的時候,沉靜無波的感情和慾望便猶如掙開了束縛的猛獸而愈發洶湧。


  他感受得到對方在自己體內的炙熱好似又脹大了一圈,並且進入的比之前都還要更深了一些;被對方進入著而填滿了的甬道和不斷被蹭著的快感點,讓他的不自覺地又想將身子緊縮捲曲,然而這樣舉動完全被解讀成了「還想要更多」的行為——已經瀕臨臨界點的轟焦凍,低吼著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


  即便自己的身體為了承受個性的使用,早已鍛鍊的柔韌兼具,但是那些都跟現在所承受的是不能一桿而論的——他覺得自己會因為這樣而壞掉的,但是如果是因為轟君的關係的話,就這樣壞掉也沒有關係——在承受著的快感攀到了頂點、最後蛻變成了高潮然後墜落的時候,綠谷出久總是會忍不住這麼想著。





  嗚……腰好痠、手好酸、屁股也好痠!綠谷出久在接受完男友的協助清理完身體後,本來就因為任務而疲憊的身體,又跟著經歷過一場性事後即便是堅強如他,如今也只想趴伏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當著還能呼吸著的挺屍者。

  轟焦凍則是體貼且自動的做晚餐去了。雖然兩人廚藝都不怎麼樣,但轟好歹也向自己的姐姐討教過幾道簡單好煮的料理,所以本來就心靈手巧的他,很快的上手了關於下廚的這件事。

  「綠谷,你還好嗎?要不要端進房間吃?」沒看見人影,估計還在廚房的轟焦凍朗聲問道。

  「呃、不用,我現在就出去,在餐桌吃就好!」綠谷出久緩慢的移動著有些痠軟的身子,他慢吞吞的沿著床邊坐了起來,青年試圖想要站起,卻覺得自己的雙腿好像跟自己的意識分離了似的,有些使喚不得。

  「我抱你去吧。」不知何時進了房間的轟焦凍寵溺的半蹲了下來,好讓戀人可以勾上自己的頸脖。

  「呀、謝謝,抱歉、麻煩你了。」

  轟焦凍忍不住嘆了口氣,他讓自己的額頭抵上對方的,那對讓其他人感覺冷漠的異色雙瞳此刻柔軟的望進了綠谷出久的墨綠:「要抱歉的是我才對,太久沒有見到你了,一時沒能克制住……抱歉。」

  轟焦凍沒有想到自己那本該鍛鍊的非常完美的自制力,居然就這麼在綠谷出久的身上潰不成軍——雖然就算是因為這樣他也甘之如飴。

  「沒關係啦!我是說真的,我不討厭這樣的轟君喔!啊……說、說到這個,」被人抱著走出房間了的綠谷出久想起了意外拾獲的東西而酡紅了臉,他摟著戀人的脖子、一手遮擋著嘴邊,悄悄地靠近戀人的耳邊輕聲道:「你回來之前我在床上撿到了……嗯、應該是你用過的衛生紙,我不知道那是甚麼還聞了一下……」


  只見轟焦凍因為尷尬而抿直了唇、雙頰因為羞燥而脹紅,他不敢直視對方別過了臉,難得囁嚅著聲嗓:「呃、非常抱歉!我下次會注意不要忘記也不要亂丟的……嗚……」


  綠谷出久伸手掰回了愛人不敢看向自己的臉,笑看著對方滿溢著羞憤的表情,他真誠的說:「嘿嘿、這樣子的焦凍君,我也很喜歡喔!」





end





後記感想(簡稱廢話#)


雖然這篇我更想取名為《雖然我的男友是個工作狂》XD
但是感覺太沒情調,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了(ノ>ω<)ノ


還有這段:

轟焦凍笑了,像個初次得到獎賞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他沉穩的抱著懷中的人兒,直直地朝著房間內那張,許久沒有同時躺上兩人的米白色床鋪走去,靈活的用腳關上了原木色的房間門板,隔絕了門外的安穩。

我本來要用的版本是:


轟焦凍笑了,像個初次得到獎賞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他沉穩的抱著懷中的人兒,直直地朝著房間內那張,許久沒有同時躺上兩人的米白色床鋪走去;靈活用腳尖的關上了原木色的房間門板,隔絕了門外那些還躺在地上沒有被拾起的蔬菜們的窺視。
『只有我可以看見關於你的全部。』轟焦凍忍不住如此霸道的想著。


emmmm...........但是「蔬菜們的窺視」實在是有些破壞浪漫的氣氛,所以我還是很勉為其難的改掉了d(d'∀')
(勉為其難個p啊#)


總之 \\狂賀焦凍寶生日快樂//

希望這篇開了小車的肉肉有讓您感到那麼一點點的滿足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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