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同人/耽美] 俱利鶴 無料 [R-18]

   有什麼事情能比一覺醒來覺得頭疼、喉嚨又乾又渴、爬起身卻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並且被一直作為兄弟朝夕相處的男人擁在懷裡、一起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裡令人感到驚恐呢?


  活了幾百年,鶴丸國永頗是自豪自己從來沒有被任何的人事物給嚇得不知所措過,從來就只有他去嚇唬別人,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會向他一樣將嚇別人一跳當作興趣的。

但此時此刻的他卻是頭一次被嚇得腦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呆愣了好一會兒,他開始猶豫自己是要小心翼翼地離開這個懷抱呢?還是安靜地當個不說話任人抱到爽的抱枕呢?

  面前是一片有著健壯肌肉的古銅色肌膚——這光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整個宅子裡只有那個像是永遠都在叛逆期的大俱利伽羅才擁有這般被現世人們稱為『陽光男子才有的魅力』的肌膚顏色,儘管大俱利伽羅悶騷的一點都不陽光……咳、扯遠了,總之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


  試著要掙脫大俱利手臂的鶴丸國永,就這麼扭著身子把大俱利擠得開始皺起眉頭,並且從睡夢中給吵醒了。


  大俱利伽羅不耐煩的哼出了一聲鼻息。

  大俱利伽羅不耐煩的睜開了雙眼。

  大俱利伽羅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瞪視著和他躺在同一個枕頭上且被自己給緊摟在懷裡的鶴丸國永。


  「唷、早安呀,太陽都要日上三竿了,你這才終於睡醒啊?」鶴丸故作鎮定的朝大俱利伽羅笑了笑。


  大俱利伽羅一言不發的皺著眉頭。

  兩人安靜地互望將近了一分鐘,鶴丸笑著開口:「俱利醬你這是還沒睡醒呢?還是被現在的情況給嚇傻了?」鶴丸國永覺得有些好笑的推了推大俱利還抱著自己的手臂,「既然都醒了也該放開我了吧?」


  大俱利默默的鬆開了手,鶴丸國永在內心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大俱利沒有對他多做糾纏。沒了手臂禁錮自由的鶴丸想從被子裡爬起來,無奈身子好像被人給綁了千斤的鉛塊一樣沉重且無力,光是要完成坐起的姿勢就耗盡了他大半體力。


  跟著坐起了身,大俱利迅速的掃視了房間的情況——兩人的衣服隨意散落在被舖四周,看著就能明白是邊脫邊丟開的方式給造成的。他又將視線轉回身旁一臉冷汗的鶴丸國永,以男人來說有些過於白嫩的身子可以望見散落著斑斑紫青紅點從頸脖到腰間,剩下被棉被蓋住的部分大概也無可倖免。他猶豫著該不該開口說些什麼,但他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我該說什麼比較恰當?

  「咳、我說……」鶴丸這時突然開口。

  大俱利順勢望向了鶴丸國永,後者抓了抓後腦杓亂翹著的髮,層次較長的灰銀髮絲順著脖子和肩膀的連接處滑落至胸前。

  「嗯,總之呢你也別太在意了,人嘛,總是會有一兩次不小心的時候呢!」

鶴丸伸手拍了拍大俱利的肩膀:「昨晚的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就當作是一場意外,忘了吧……呃?」


  原本沉默不語的大俱利在聽見鶴丸說要他忘了的瞬間像是被激怒了的豹子一般,瞬間就用他那厚實且覆滿了長期握刀而長了厚繭的手抓下了還搭在自己肩上的鶴丸的手,一把將鶴丸的手給拉著舉起並欺身向前、另一手則捏抓著鶴丸的下巴,瞪視著對方大力的吸吐著氣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被人給架住了手和下巴而吃痛著的鶴丸瞇起了柔金色的眼瞳,看著同樣擁有金黃瞳色的大俱利滿臉吃驚與怒氣,鶴丸國永充滿困惑的想著:這孩子突然的是怎麼了呢?!我說錯了甚麼嗎?


  沒多久大俱利就鬆了手,帶著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悶氣,自個兒穿整了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鶴丸國永一個人在偌大的又冷清房間裡揉著發紅的手腕苦惱不已。



***


  自那天之後鶴丸一直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接受主人的指示出陣、沒事人一般的繼續逗弄其他的刀男們或是做個小小的惡作劇,但是愉快的笑聲總是在視線對上大俱利時立刻卡殼;以往或許還會鬧鬧大俱利要他笑一笑不要總是臭著臉,但現在卻只剩下一句"你好"或是"再見",而大俱利則是皺著眉頭似有千言萬語,但就只是看著鶴丸國永一句話也不說。


  "這兩人看著很有問題啊!"看著兩人互動奇妙的眾人如此想道。


  儘管兩人最近的相處模式讓大夥兒都很是在意,但是審神者才不管他倆發生了什麼事情,依舊將鶴丸和大俱利排在了第一小隊,每日都必須一同出征一同行動,兩人雖然沒有當著其他人的面出現爭執,但光就大俱利伽羅每日愈下的低氣壓,就讓原本不太管他人閒事的太郎太刀都皺起了眉頭。

  「燭台切,你處理一下吧?」石切丸拉著燭台切光宗輕聲地說。

  燭台切嘆氣:「我早就問過大俱利了,但他什麼都不肯說。」

  「那你要不要試著去問問鶴丸呢?」

  先是看了看正甩著一支方才路上隨手折下的葦草把玩著的鶴丸國永,再回頭看了看獨自落在大夥後方耍孤僻的大俱利伽羅,燭台切說了句我試試,便踏開了步伐趕上了鶴丸國永、拍上了對方的肩。


  「怎麼了嗎?」鶴丸停下了手中甩弄得動作。

  「咳咳,突然想跟你聊個天。」燭台切笑著說:「最近有宅子裡有發生什麼事情嗎?我前陣子都被主人排去遠征小隊了,想要補充一下關於大夥的資訊。」

  「哈哈,這問題找我就對了!」鶴丸朝著燭台切招了招手要他靠近一點,接著悄悄地在後者耳邊說:「我跟你說,上禮拜你不在的時候石切丸不小心踩到了主人的漫畫,然後被罰著朗讀那漫畫的台詞……」

  只和兩人距離沒幾步的的石切丸這時打了個噴嚏。

  燭台切尷尬的笑了幾聲,而鶴丸則是細數著其他人的趣事越說越起勁,邊說邊笑得很開心像沒骨頭似的攬著燭台切的肩膀嘻嘻哈哈。

  莫名感受到越來越濃厚低氣壓的獅子王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眼黑氣散發來源的大俱利伽羅,獅子王冒著冷汗的扯了扯石切丸的大袖:「喂、大俱利現在又是怎麼了啊?」

  石切丸開玩笑地說:「莫不是生氣就是在吃醋吧!」
  「老實說我覺得兩種都有可能……」獅子丸抖了抖身上莫名被染上的寒氣。


  「那麼大俱利呢?他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鶴丸國永很明顯身形一頓,卻又很快地接著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呢。」

  「這樣嗎?我看他最近一副心情很差的模樣,所以才想說來問問你,」燭台切刻意的說:「畢竟他還蠻喜歡你的。」

  「哈哈哈,我也很喜歡他這個兄弟……嗯?」

鶴丸國永話還未說完就感受到了好幾股刺人的殺氣由兩旁的樹叢而來,很快的第一小隊的其他人迅速的站好了陣勢嚴防敵人的攻擊出現。


  沒多久敵人也從樹叢之間竄出,闇墮刀移動時嘈雜的聲響令人感到煩躁逆耳,太郎太刀觀察了一會兒後壓著聲音低聲提醒:「三把大太一把槍和一把薙刀,小心了。」

其餘四人接收到訊息後點頭,接著各自散開衝入敵陣開始實行清除闇墮刀的行動。面對著已經喪失自我意志的刀劍儘管感到無比痛心和同情,但是為了守護意志與精神力尚完好的同伴,被派出征的刀男們還是盡全力的揮舞著手中的刀劍試圖斬毀敵人刀身。

  儘管早已習慣這番砍殺以及闇墮刀固定的動作,但總還是有意外的時候,譬如對方暗藏的弓箭手躲在樹上朝著他們發射了出了箭——鶴丸國永迅速的朝右方踏了兩個身位藉此閃開了左後方直逕而來的飛箭,並順手落下了敵方大太的首級,但敵方這次居然喪心病狂的在闇墮刀的喉嚨裡塞了一囊不明物體,鶴丸國永揮刀而下後他那早已被血給濺紅的白大褂上除了紅色之外又覆上了一灘奇異的濃稠綠液,沒幾秒那綠液就揮發成一股富有濃濃甜味的氣體。

  鶴丸國永疑惑的用手背擦掉了幾滴噴灑到他臉上的奇怪液體,暗罵了幾句不知從哪學來的粗話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鶴丸國永做了一個夢。

  夢裡頭大俱利伽羅還矮了自己一大截,哭哭啼啼的抓著自己的褲管喊著要他不要走。

  那是他們在伊達家時候的夢,應該說,是鶴丸要離開伊達家時的夢。

  "好孩子,我們會再見面的。"其實他自己也沒有把握是否還能再見,但是為了安撫那個孩子,鶴丸只能這麼說。

  "真的?你不會忘了我吧?"

  "不會的。"他笑著伸出了小拇指"勾勾手指頭。"

  男孩也伸出了小拇指勾住了鶴丸的:"說謊的人會大舌頭。"

  鶴丸國永笑著揉亂了大俱利伽羅的頭髮。

  男孩吸著鼻子,滿臉認真的說:"下次再見的時候,我會跟你說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現在不能就說給我聽啊?"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那些混帳闇墮刀!搞這什麼鬼東西!」

  朦朧之間,鶴丸國永聽見了像是隔著一層物體傳來的爭執聲,但他睜不開眼睛,四肢無法出力完全動不了身體,他只是有意識、能夠聽得見聲音。

  「主人你冷靜一點……」

  啊、這是五虎退醬的聲音?

  "不對、我不是還在出征嗎?怎麼回來宅子了呢?"

  「你叫我怎麼冷靜!要是鶴丸撐不下去我上哪去找第二個鶴丸啊?!」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主人會兇五虎退呢?鶴丸很想開口安撫主人的情緒,但是他怎麼也無法  發出聲音。

  「主人,請把藥給我,讓我來做。」

  「大俱利?你們不是還在吵架嗎?要是他還能記得你對他做了些什麼,那他大概會一輩子都不想理你喔!」燭台切口氣裡充滿了擔憂。

  「只要他能活下去,我怎麼樣都沒關係。」

  外頭的吵鬧因為大俱利伽羅的一句話而完全沉寂。

  只有聽覺是靈敏狀態的鶴丸國永正疑惑著他們在討論的話題,接著就聽見了拉門被人給拉開又關上的聲響。

  鶴丸國永可以感覺的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就著被襦旁坐了下來。

「鶴丸國永,我知道你聽的到,接下來的話你聽清楚了,之後我也不會有機會再跟你說了。」


  「上一次你喝醉了,是你自己硬要拉著我陪你,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而你一醒來就是要我忘記當作一場意外,」輕輕地用著長滿粗繭的手撫開了鶴丸國永額前的瀏海:「對,我真差點想要對你做些什麼,」
  大俱利伽羅低聲的說:「我知道你忘記了從前跟我的約定,而這就是我一直想跟你說的秘密——我喜歡你。」大俱利伽羅輕吻上鶴丸國永那因為中毒而有些泛白的唇。接著他又繼續說道:「被忘記約定的人反過來要求遺忘的感覺讓我很難受。」



  用手掌覆上鶴丸國永的依舊緊閉著的眼,大俱利伽羅咬碎了一顆藥球後吻上了鶴丸國永,將藥屑以舌推入了鶴丸國永的口中。

  藥很苦,鶴丸國永嚐到了苦味後有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而大俱利伽羅起身後又咬碎了一顆、再次以嘴餵藥。


  無法理解大俱利伽羅為何要用這種方式餵藥的鶴丸國永只能承受著苦甜交替著的碎藥就這麼被人以舌頭推入自己口中然後融化。

約莫重複了四次的對口餵藥後,大俱利停下了動作,其身從壁櫥裡又拿出了兩件被子全往鶴丸國永的身上蓋去。


  鶴丸國永很明顯地感覺的到身體正在逐漸恢復知覺,同時也感覺身體不住的開始發冷,並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冷……好、冷……」

  是藥的副作用。

  鶴丸國永一邊抖著身子一邊在心底痛罵了闇墮刀千百遍。他覺得心底亂糟糟的,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大俱利伽羅對自己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但是他逃避,而他也不曾開口表明,但是現在大俱利伽羅很明白的表達了埋藏已久的心意,可此時的鶴丸國永卻只能聽著,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他一直認定大俱利伽羅非常不善於表達內心想法,就是個憋扭的孩子,這認知從鶴丸國永和大俱利初次在伊達家見面時便一直這麼認為的,但是他現在知道自己是錯的——大俱利不是不擅長開口,而是沒有開口罷了。


  「剛才餵你吃的那幾顆藥的副作用其一是造成體溫調節功能絮亂,」大俱利看著終於能睜眼的鶴丸:「其二是會產生慾望。」

  鶴丸國永臉色愈發難看,方才還覺得冷的想發抖但現在卻覺的渾身熱的難受,他試著想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給推開並坐起身來卻無法如願。

  這時大俱利伽羅突地掀開了鶴丸國永身上的被子,雙腳跨在鶴丸的身體兩側並用手撐著身子由上而下的俯視著因為藥的副作用而開始冒著虛汗的鶴丸國永。
  「接下來我做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原諒我,但我只求你沒事。」

  鶴丸國永還來不及說出等一下三個字,大俱利倏地欺身吻上了鶴丸國永。


  愈發燥熱的下腹以及大俱利伽羅不知為何非常厲害的親吻技巧使得原本還不理解"產生慾望"是何意的鶴丸國永腦袋現在完全無法思考一片空白。

  大俱利的手先是抽開了身下人的腰帶隨手丟去,接著順著鶴丸國永那沒了束縛而完全敞開的衣襟撫上了因為接觸到冰冷空氣而挺立的乳頭。

  鶴丸國永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從下腹部蔓延開來燥熱讓鶴丸國永全身的感覺都異常敏感,他沉重的喘息,被動的任由大俱利伽羅在自己的嘴裡肆意舔舐吸吮,本就穿戴不整的睡袍早已成了舖被之一壓在兩人身下。


  有些粗操的手掌來回的撫過鶴丸國永白皙的身體,粗繭劃過細嫩的皮膚有些刺但不到痛的地步,些微的刺激反而讓本就敏感的身體愈發興奮從而顫抖,鶴丸國永止不住喉嚨裡如浪而出的嗚噎,這時大俱利的手不再留戀於鶴丸國永的胸前和腰身,直接向下裹住了後者下身那早已抬頭硬挺的分身緩緩的上下擼動。

  稍稍停下了嘴上的進攻動作,大俱利以額頭抵著鶴丸的,兩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此起彼落的交叫錯再一起,鶴丸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皺著眉頭閉著雙眼的大俱利伽羅,鶴丸鬆開了原本緊抓著攤平在地的睡袍的手摸上了大俱利的臉龐。

  大俱利頓住,他疑惑的睜開眼。

  「我不會原諒現在你正在對我做的事情,相對的你也不用原諒我那一天做錯的事情,但是現在、求你不要一臉痛苦的看著我。」鶴丸國永臉色泛紅但雙脣卻是蒼白無比,體溫調節的功能絮亂讓鶴丸國永很不舒服,而下腹無法停止的燥熱更讓他感到難耐,儘管如此他還是笑著。

  大俱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永遠都無法理解鶴丸國永的腦袋為什麼可以如地的思考跳躍。

  「這種事情……如果懷抱著痛苦的心情來做,是不會順利也不會舒服的吧?」
  大俱利伽羅沉默。

  鶴丸國永伸手摟住了大俱利的頸脖將人給拉下並擁在懷裡,輕嘆了口氣。

  「對不起,明明都打賭說忘記的人會變成大舌頭,而我卻真的差點就把你給忘記。」


  鶴丸國永笑著說:「你長大了呢,廣光。」

  「嗯。」

  「對不起……我把你忘了。」鶴丸國永的聲音開始無力彷彿細如絲線。

  「嗯。」

  「謝謝你喜歡我。」鶴丸國永覺得自己的眼睛眼皮沉重的睜不開了。

  大俱利伽羅緊摟著鶴丸國永,聲音有些顫抖:「嗯。」


  鶴丸國永的身體逐漸冰冷,四肢跟著癱軟無力。


  


  「鶴丸國永——我愛你!」大俱利伽羅絕望的哭著。



***


  「大~俱~利!」鶴丸國永撲上了男人的背。

  「……幹什麼?」

  「你在說一次嘛!我想聽。」

  大俱利伽羅皺著眉背著硬要掛自己身上的鶴丸國永閉上了嘴死都不肯開口。


  原來那解藥的副作用副作用除了一跟二還有個三,刀匠先生忘了說最重要的第三項副作用是假性死亡,這讓大俱利伽羅等人傷心難過了一個晚上,直至隔日一早抓著肚皮打著哈欠走入本丸的刀匠滿臉疑惑的問大家發生甚麼事了才得到解答。
  解藥的副作用基本上不可能同時發作或是通通都發作,而鶴丸這情況是極為罕見的機率,想當然刀匠這少根筋的在審神者聽完解說後,立刻對刀匠做了些什麼處置這就不能多說了。

  總之鶴丸國永現在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美男子了。


  「俱利醬,你就再說一次呀!」

  「別想。」

  「唉、小時候的你明明那麼可愛,還會抓著我的褲子哭著說"不要走!"」趴在大俱利肩上,鶴丸國永用食指戳著大俱利伽羅的兩頰。

  大俱利伽羅繼續無視他。

  「還有拉著我的手喊著"勾勾手指頭,"」鶴丸國永坐了下來,伸手抓起了大俱利伽羅的小拇指又勾了上去。



  「"不要離開我。"」兩人同聲開口。


  鶴丸國永笑著看向身旁撇過頭卻依舊可見紅了耳根的大俱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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